坑多人懒 咸鱼一条

【螺旋】宣之于口(群像)

 @赋新词 姐妹的点梗:安德烈的骑士册封典礼以及潘主祭出场。根据我不负责任的查阅(。)这种仪式早期的确是由神职人员主持的,所以这个安排完全合理。

有巴巴柳丝很多戏份(是私心

总结:各种箭头自由心证。

首先抱歉我居然咸鱼了这么久!(土下座

然后发现官方要搞新剧情了我垂死病中惊坐起(。

高亮-所有仪式都是我瞎编的!因为版本很多而且我根本搞不清凡瑟尔应该随哪个地区哪个时代的礼仪所以我直·接·编·了。不要当真!!!

另有可能出现的自设/OOC,打人不打脸(?

以上


在长达数百年的圣女统治时代,狮心公国红顶骑士团驻凡瑟尔代表在任期满的告别舞会必然极尽铺排夸张,仿佛能以此掩盖某些暗流涌动。大陆历994年之后,这一惯例依然得以保留。

巴巴柳丝本人向来——被认为——长于应对这样的场合,且这不妨碍所有往扇子上洒香粉的夫人和小姐们都爱他;也因此有大把的男人嫉妒他。至少从两个月前起,凡瑟尔最时髦的沙龙话题就变成了“伊凡弗隆特纳尔特使大人会不会在走之前向某位女士求婚”,讨论这个话题的娱乐报纸销量一度比肩当月复版的《书记官的秘密》。

从眼下这场舞会上他收到的热切的目光来看,这条八卦的热度还没有冷却。

而那位——充满甜蜜幻想的爱情小说中的主角——今天身穿金色长裙的女士,正像往常一样诚挚而温柔地说:“在那之前,我还想请您帮个忙。”

“只要您开口……”他微笑着回答。

“我需要您指导我骑士授勋仪式。”玛格达说。她指的是那位和她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演武场上风头无两的安德烈·沃尔夫,传闻他终于要拿回被父亲丢掉的骑士头衔了。而至于她问什么询问巴巴柳丝而不是凡瑟尔骑士团长修伊·奥利奴大人(她同这位年轻的团长甚至他身后的家族都关系甚密)——

“埃伦斯坦永远是天空教会的忠实支持者,我也会请到凡瑟尔的主祭大人的。”

巴巴柳丝拿起她的手,弯下腰用嘴唇碰了碰她的手背:“荣幸之至。”

——我将向吾王呈上埃伦斯坦的诚意;红顶感谢您的姓氏长期以来对天空女神的供奉。

她保持着真诚的微笑:“那也是我的荣幸。”



巴巴柳丝不常见到潘,后者在自己出席的活动上总是相当忙碌。他要做祷告、唱祝词、主持仪式、募集捐款。红顶的主祭不像他这样忙碌,至少不会为善款发愁。流水一样的钱币源源不断地来自狮心公国虔诚的信徒,足以养活数量庞大的神职人员。

但是潘主祭足够眼熟他。他们现在正客气地交谈着,站在埃伦斯坦老宅的某处回廊上。在接受了巴巴柳丝向他的道贺之后,潘也说了几句他对于本地教会的担忧。然后他们听到了骚动:骑士安德烈正穿过花园。他穿着一身非常漂亮的盔甲——显然那不是新打造的。

恪守古礼的埃伦斯坦夫人终于决定让家族接受一个外姓骑士的效忠,即使“沃尔夫只效忠于玛格达女士”的言论甚嚣尘上。她比谁都明白,这才是这个古老姓氏真正复兴的标志;再说她并不讨厌那个孩子:安德烈有讨人喜欢的明亮金发和浅蓝色眼睛,脸上总带着诚恳的微笑。但现在情况却不同往常:他的面孔因为情绪激动而泛红,步伐也有些急促。

玛格达小姐跟在他后面,两只手提着裙子,用那种温柔的——没有人能拒绝的语调说:“安德烈,您生气了吗?沃尔夫先生?”

潘和巴巴柳丝停下话题转向这一边。玛格达已经追了上来,因为前面的人虽然步子急促,却没有大步流星。他们相遇的时候这古宅年轻的女主人有些惊讶地笑了:“主祭大人,巴巴柳丝先生。”

年轻骑士——或者说很快就要成为正式骑士的年轻人也收敛了仪容,毕恭毕敬地向他们行礼。

“没想到主祭大人在这里,我以为您会晚些到。”玛格达说。

“早些来总比迟到好。”潘简单致意,“我去夫人那里看看仪式准备得怎么样,先告辞了。”

“多谢。不过巴巴柳丝先生没有其他的事吧?”玛格达道别后就转回身向他做了个手势,微笑着解释道,“我需要您……调解一下。”


一年前来到凡瑟尔时,巴巴柳丝就意识到,在面对关于他家族血统的试探和质询,缄口不提是正确的选择,无论是出于社交技巧还是职业要求。但对于一个曾经被元老院除名的家族的孩子,他的确不会轻易放弃这个重新让姓氏响彻这座城市的机会。

“沃尔夫需要这场仪式。”年轻人低声解释道。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从不在玛格达面前提高声调。然后他转向巴巴柳丝,那神情简直在说“您会理解我的吧”。

被玛格达暂时当作“调解人”的巴巴柳丝先生暂时保持沉默。这场争执,或者说小小的分歧,来自埃伦斯坦为安德烈打造的全新的盔甲和马具,以及配剑:安德烈拒绝用这一套装扮完成仪式。

埃伦斯坦小姐温柔地说:“我不会强迫您。我只是希望您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显然她本人也知道,当她用这种声调说话的时候很难有人能表示拒绝。

安德烈摇了摇头:“我曾经说,埃伦斯坦小姐,我以为我们有一样的目标。我以为您——”

“或者您穿着这身盔甲,在仪式上我只保留我赠您的佩剑。”她在沃尔夫说话的一个长停顿时轻轻地打断了对方,因而不会让任何人觉得她失礼。

“我们年轻的骑士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巴巴柳丝出声道,“据我所知,那柄剑的剑鞘和绶带上有埃伦斯坦的家族章纹。并且,天空女神在上,任何一个人都会先看到您身上家传的漂亮盔甲。”

这句话让安德烈妥协了:鉴于身上的盔甲,他简单地行礼表示了认同。

“很抱歉,这是我的失误。”玛格达在安德烈抬头时轻声说,“……您还在生气吗?”

巴巴柳丝在她脸上看出某种他似曾相识的神情,这样的神情一旦出现,就会让他没有办法继续称呼这个小姑娘为“村姑”。那很大程度上是一种提醒,使他不会再次犯错:他在流星底下许过一个疯狂得他都忘记的愿望,尽管那时玛格达站在他身边,甚至也没有挣脱他的手。

“为您效劳。”安德烈最后说,说话的时候还有一点脸红。他向巴巴柳丝致意后就快步离开了。

可悲的……

巴巴柳丝很想这么说。但玛格达在目送沃尔夫先生离开后就转向他,轻快地问:“您不和我去前面吗?姑娘们都在等您呢。”

“是吗?可是我有您的注视就够了。”他说,并从自己熟悉得面不改色的甜蜜腔调里觉出了悲哀: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里有多少真心实意。不过玛格达又在微笑了,她回答:“这是我的荣幸。”


“愿你从噩梦中清醒,在天空女神的注视下,为崇高的荣誉而战。”

潘主祭合上了教典,在他戴着白色手套的五指之下,书页泛着柔和的白光。他曾经在最后的战场带领修女们吟唱,为战后的伤者治疗。但在场的很多人并没有见识过,宾客中发出了小小的一阵惊呼——凡瑟尔已经很久没有过由神职人员主持的册封典礼了。不过埃伦斯坦一直为教会捐赠,他们的骑士册封有主祭到场也并不突兀。

接下来潘转向了玛格达,埃伦斯坦公爵夫人也正看着她的女儿。书记官大人穿着一身传统的长裙,金发垂在脸颊两侧。她慢慢走向前时潘先生退到了另一侧。

埃伦斯坦小姐接过长剑,然后很轻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拿不动这件武器,但事实上她接受过足够的训练,能轻巧地把它举起来——把它搭在安德烈的一侧肩膀上。剑身和盔甲相碰的时候发出一声轻响,像是浓雪节时坠在窗饰下的金色铃铛。

“持我已给你的剑,”玛格达开始说,“女神指引万物的法则:你所受荫庇的秩序正像白色的云群,同样没有污点。”

安德烈抬头看她,依照仪式要求复述道:“我将成为一名骑士,我将按女神的指引生活。”

他开始背诵那一大段誓言了,“善待弱小、不畏强敌”之类的,但是他没有收回目光。玛格达和他对视,他的声音好像自遥远的地方飘散了。

她想到很久之前他们的约定——那时候埃伦斯坦夫人眼里仿佛孩子们拉勾一样许下的承诺。

我期待着您把长剑平放在我肩头的那一天,安德烈说,他还很想拥抱玛格达一下,但他忍住了。一是因为他身上的盔甲沉重而冰冷,二是他“并肩战斗的伙伴”那时已经有点脸红了。

玛格达把飘到久远记忆中的思路收了回来,眨了眨眼。安德烈正说到“忠于我爱,永不背叛”。天气很晴朗,阳光下他的头发呈现出一种温柔的金色,像是融化的奶油。那是最后一句,仪式即将结束,他们的承诺都已兑现。玛格达把手递给对方;年轻骑士正热切地看着她,用足够低但足够让她听到的声音说:“永远……向您效忠。”

她的手背碰到了安德烈的嘴唇。


END_


一些(无关紧要的)注释

(是百度百科的复制粘贴)

早期教会骑士的册封中,教会封主主的台词是:"从噩梦中醒来保持清醒,信仰基督,为获得崇高的荣誉而奋斗。"

骑士宣誓:"我将成为一名勇敢的骑士,我将按上帝所愿生活。"

在世俗晋封仪式上,宗教精神仍是其灵魂。如12世纪格里菲《不列颠国王史》中载一个城堡封主在授予骑士剑时道:"持我已给你的剑,上帝已制定和指令最高的秩序:骑士制度的秩序,它应没有污点"。同时,剑也是正义和荣誉的象征,骑士随身带剑可随时随地对呈十字形的剑柄发誓。骑士死后其剑往往要随葬或挂在他的墓碑上。

骑士誓词的全文译文是这样的:

我将友好对待弱者

我将勇敢面对强者

我将和做错事的人战斗

我将为不能战斗者战斗

我将帮助那些请我帮助的人

我将不伤害女人

我将帮助骑士兄弟

我将忠诚对待朋友

我将真诚对待爱情

(我在文章里引用的都是自己瞎翻译的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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